前幾天,胸口開始有股悶痛;過了幾天,痛感開始具體,輕碰時,像按在淤青那般,就在玉堂穴的位置。
又兩天,那位置浮出了一個腫塊,肉眼就能瞧見;按壓時,還有種帶點彈性的實體感,很痛。
我跟Cad說了這事,他一貫淡然地表情看我:「妳是不是撞到了?!」
前幾天,胸口開始有股悶痛;過了幾天,痛感開始具體,輕碰時,像按在淤青那般,就在玉堂穴的位置。
又兩天,那位置浮出了一個腫塊,肉眼就能瞧見;按壓時,還有種帶點彈性的實體感,很痛。
我跟Cad說了這事,他一貫淡然地表情看我:「妳是不是撞到了?!」
Roro從小就是個體熱的體質,所以手腳總是暖暖、熱熱的。到了冬天,我真是超愛抱著她的,常戲稱她是我的小暖爐;每回她聽我這麼叫她,都會笑得甜甜蜜蜜的。
這陣子時冷時熱、時晴時雨的,晚上睡覺讓孩子怎麼穿、怎麼蓋被,實在很難捉磨。
某天起床,握到Roro的手時,突然發現她的手腳居然是冰冷的。
以前唸書時很討厭一件事,那就是背古人的封號、別名、諡號...等,老實說,我到現在還是不懂這些對我來說有什麼重要的(對!我很不受教!),感覺上只是把人家的功蹟背下來而已,我的腦子也沒有因為多會了這些就變得比較厲害。
CAD今年"又"忘記我的生日了。交往、結婚至今已八個年頭,他只記得我的生日兩次,我早該習慣他會忘才是,但昨晚臨睡前還是忍不住跟他說:「你又忘記我的生日了。」最不爭氣的是眼淚,居然給它丟臉的掉了幾滴下來。其實我並不在意他送不送我生日禮物,在意的是他記不記得這個日子的用心。
今天一回到家,CAD就一臉歉然地拿了一個小袋子給我:「晚了一天,但還是要祝妳生日快樂!難得小孩子放我們暑假,今天就出去吃吧!」便載我去一家庭園餐廳吃晚餐。看在他的誠意十足,今年就饒了他。
Cad是個很隨遇而安的傢伙,我常覺得他是個在鬧巿裏的隱居者,若沒有人打擾他,他也不會主動去找朋友或是與人交談,偶而自己一個人放假在家,他會樂得睡到飽、再好好地看上一陣小說或打上一場電玩地安排自己。據他自己描述,讀研究所時沒有女朋友,常常一個人無聊又不想待在宿舍時,他會一個人騎著機車到新竹各鄉間晃一圈,一天或一個下午也就過去了;在我耳裏聽來有點寂涼,他卻講得自在。
關於Cad的幽默,一般外人是很難理解的。
剛和Cad交往時,我常面對他的笑話笑不出來,再不然就是因為他會結巴,描述事情又會繞一大圈而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什麼。可能經過我這幾年悉心教導,及日以繼夜不斷的練習(誰叫他娶了個愛講話的老婆 ),我已經比較能融入他的徐氏幽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