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我生病了,而且這一次,我病的又長又久又嚴重,最糟的是,離剛患病已經20多天、快滿月的今天,我居然發燒了!

之前還很擔心,因為餵奶的關係,我的食量好到一個不像話,連Cad都覺得我的食量有凌駕他的趨勢;但今天,我居然會吃不下...為早餐買的三明治還躺在桌上,一點想把它吃掉的衝動都沒有,這和平日可以十分鐘內解決早餐的我,實在差太多了!連同辦公室的Angee都可憐我,要Cindy把本來我該提供資料的表格,拿回去自己查找。真是不好意思!
道過晚安,小婦人先行上床;婚後的他總是假藉頭髮未乾的理由,延遲上床的時間。
「他是不是覺得反正都已經到手了、跑不掉了,所以就不愛我了?還是覺得我已經不再有魅力了?」面對小婦人憂心忡忡地詢問,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,只能含混地安慰:男人都是這樣啦!
他又在半夜起床,悄步到未關的電腦前,點擊著滑鼠「喀、喀、喀」,那是靜夜裏唯一的聲響。
開完刀後的第二個星期一,依約又回到醫院門診。我知道今天要拆線了,懷抱著的除了即將拆線的興奮外,更多的是對於疼痛的忐忑。
如預期內的,這次門診又是住院醫師當家,看上去這個住院醫師似乎老成許多,聽他談話的內容顯見他已經看過也了解我的病歷,心下便放鬆許多。只見他囑咐隨診的護士準備拆線的用具,便著手為我解繃帶、拆紗布。
「呃~~,怎麼那麼痛?」對於疼痛的承受度,我向來處於最低值,可能源由於與生俱來的神經質,也可能是歷經各式疼痛的後天培養;現下,連醫生用沾染碘液的棉棒在傷口上滾動,都能引我飆淚。
下午2:25。莫名地,太陽有點大,在這個二月的午後,我的火氣指數也伴隨氣溫往上提升…
「邱叔叔,想麻煩您幫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湯教授,我的檢查結果到底怎麼樣?什麼時候開刀?」
「我以為妳不開了咧?那現在是進行到什麼程度了?」
「看吧!看吧!我就跟妳說,她一點都不像女生。」
我被學長突如其來的興奮,委實地嚇了一大跳,還沒回神他到底在談什麼,就聽到學嫂很開心地對我說:「妳搬來桃園住好了,假日我們可以一起去爬山、踏青,不用理這些個懶惰的男人。那世足賽開賽期間呢!妳又可以和妳學長一起看通宵,比較有伴!」
彰師大人資所辦了一個研討會,要不是所長一再向學長點名我參加,我這會兒也不會在車上和這對夫妻一搭一唱。
「妳不會明白,因為愛妳,所以我更覺得寂寞。」從開始,你便一再對我說的話,你總是怪我不能在你身旁。
隨著歲月的催化,你,果然讓我看到也體驗了寂寞的真象。
曾經在友台看到一段有關寂寞的描述:「真正的寂寞,不是沒有人愛你,而是在我們的心中,沒有任何的思念……沒有任何情緒想要流向任何人的懷抱。」那的確是我曾經以為最、最寂寞的境界。